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揭开方舟子“战友”袁越的画皮:他到底是谁?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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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4-01 17:13:57  来源:吕永岩博客  作者:亦明
三联生活周刊主笔袁越的科学背景与科学报道  ——兼答陈博士廷超
  亦 明

  近年来,有一个人在中国科普界急剧窜红,大有和其吹捧的“中国最优秀的科普作家、首席(世界之)谜破解家”(the best science writer, as well as the leading myth-buster in China)方舟子比背齐肩的架势。他是谁呢?他就是《三联生活周刊》原特约撰稿人、新晋“主笔”袁越,网名土摩托。
  袁越窜红势头之猛,大有让人眼花缭乱之叹。几年前,寻正在科学网揭批袁越冒充博士、大肆科唬,我心里还在纳闷,这人是谁啊?可是,如果我现在还这么纳闷,那 就显得是在装傻充愣了。实际上,我的方学研究的主要问题之一就是,方粉们为什么要毫无羞耻地依附于无德无才无耻无赖的方舟子。所以,自从去年十一月方舟子祸得英国吗奖,袁越马上得意洋洋地宣称是他提的名,我就一直关注此人。
  现在,揭露方舟子及其犯罪团伙的文章,《致英国〈自然〉杂志的公开信》(Shamelessness Shouldn’t Be Anyone’s Nature ──An Open Letter to Nature)恰好写到“方舟子到底因何获奖”这部分,因此,从上个月起,我开始撰文揭露袁越,先是指出他的提名方舟子的推荐信,全篇充满谎言和恶意(见:Albert Yuan’s Nomination Is Filled with Lies and Malice)。接着,我又写了《袁越其人》一文,揭露其冒牌博士、冒牌科学家、冒牌科学记者真相(Who Is Albert Yuan the Nominator?)。
  我接下来的计划,就是要讨论袁越为什么要为方舟子撒谎?他为什么被英国人邀请为提名人?本来,我没有打算把这些内容写成中文,但看到袁越的复旦大学同学陈博士廷超替他叫屈,并且对我大肆指责(见iamback:《亦明先生,你又算哪门子‘学者’或‘学人’呢?》),我就把手头的工作先放一放,让国内的同仁看一看这个不可一世、牛皮哄哄的袁越到底是谁。
  一、冒牌博士
  袁越到底是不是博士这个问题,寻正早在2010年9月就已经将其提出并且给出了答案。(寻正:《方舟子铁杆盟友土摩托(袁越)的博士学位》)。简言之,是袁越的老板、《三联生活周刊》的主编朱伟在2008年1月最先透露说“他是个生物学博士”的。(朱伟:《土摩托其人》)。2010年初,三联书店举办新书发布会,很可能是要推介袁越的《生命八卦》,再次把他介绍为“1992年赴美读书,获得生物学博士学位。”(见:《我们在此相遇:土摩托袁越》)。 因此,袁越根本就没有可能对他的同事把他视为美国生物学博士一事毫不知情。可是,三联方面直到2012年11月,也就是在寻正揭露袁越学位造假26个月之后,才扭扭捏捏羞羞答答地说,“袁越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博士”,并且把朱伟的说法解释成“可能我们主编自己觉得袁越的本事太大了,不给他加一个博士的头衔,都觉得没法表达对他的厚爱。”(见:袁越:《带着任务去旅行—-三联书店讲座实录》). 难道《三联生活周刊》以为天下人都是傻瓜弱智吗?难道该杂志只有袁越这个"特约撰稿人"的本事大,其余的人,包括比他高一级的"主笔"们,都是庸才吗?再说,难道朱伟以为自己是国务院学位委员会,可以随意给他所"厚爱"的人颁发博士学位吗?可笑的是,这么荒谬的事情,到了陈博士那里,竟然成了“所用的证据不过是已经被批驳过【此处大约是漏了“无数”二字】次的谎言。”这颇像是方舟子的那套“回应过很多很多次”的伎俩。欺人乎?欺天乎?你陈博士何不把袁同学的“批驳”拿出来让我们见识见识?

  


  袁越冒充美国博士铁证如山​

  二、冒牌科学家
  很可能是因为自己的冒牌博士身份被揭,袁越又打出了“在美国从事过15年分子生物学研究工作”的招牌,在中国媒体继续招摇撞骗。比如,2010年9月30日,搜狐绿色频道在《气候变化10问50人:〈三联生活周刊〉袁越》一文中,就这样介绍袁越:
  “袁越《三联生活周刊》编辑、记者 毕业于复旦大学生物工程系,在美国从事过15年分子生物学研究工作,2005 年回国并担任《三联生活周刊》科学记者。”
  2011年11月,袁越到“科学传播训练营”讲演,其身份介绍还是这么说:
  “袁越(笔名:土摩托,微博:[weibo.com] )毕业于复旦大学生物工程系,在美国从事过15年分子生物学研究工作,2005 年回国并担任《三联生活周刊》科学记者,同年开始参与报道气候变化,是国内最早关注该领域的记者之一。” (第3期科学报道工作坊:《析“寒”问“暖”》)。
  就在一个多月前,袁越到凤凰卫视辩论转基因,这个身份介绍还是如此(见下图)。

  袁越在凤凰卫视以“在美国从事过15年分子生物学研究工作”的身份推销转基因植物


  很可能是在那场辩论中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袁越又效仿方舟子的“后发制人”故伎,在自己的博客上破口大骂对手,连同凤凰卫视,并且自称是“主流科学家”:
  “散场后,编导跑过来说,请放心,我们是很中立的!我心里默默地说,你们请来一个印度瘪三,一个神棍哲学家,一个搞贸易的,一个伪环保组织的成员来和一位农科院植物专家,一位农大食品安全专家,和一个搞过多年基因研究的科学记者辩论,把反转派放大到跟主流科学家平等的地位,居然还说自己是中立的?你们好意思吗?”(土摩托:《反转控伤不起啊!》)。
  可是,所有这些招摇撞骗的证据,到了陈博士那里,竟然都被他“还原”成了“13年和15年之间的差别,”好像这只是这位“高考数学状元”袁越的计算失误似的。实际上,如果仅仅是两年只差,亦明兄还真不打算搞这个“长篇大论”。事实是,冒牌博士袁越的“在美国从事过15年分子生物学研究工作”和大骗子方舟子的“留美十三年的美国博士” 完全是一路货色,那就是欺世盗名:你陈博士留学美国,难道是一进校门就开始“从事研究工作”?而袁越在加州当技术员期间,整天做重复性的、连中学生都会做的PCR试验,那也算是“从事分子生物学研究”?再者说,袁越自己透露,他在2000年左右曾经辞职,专门写一本关于美国流行音乐方面的书,“二〇〇一年底我完成了书的初稿”,“二〇〇二年二月,我回国卖书”,“回国的头两个月,我游山玩水”(见土摩托:《关于音乐的记忆碎片》,《人民文学》 2010年第12期),在那之后书稿才被他卖出去,于2003年出版,而他在2005年初就正式回国了。把这样的经历也一同算作“在美国从事分子生物学研究工作”,如果不是蓄意欺骗,又是什么?我根据这些证据说他是“冒牌科学家”(A Fake Scientist),怎么就“太过无礼了”?请问陈博士:我得怎样称呼这样的“主流科学家”才算“有礼”?
  三、冒牌科学记者
  实际上,仅仅根据袁越在美国的经历,任何人都可以做出这样的判断:他就是一个科学混子,否则的话,怎么“在美国从事过15年分子生物学研究工作”,他却连一个在美国臭了大街的生物学博士学位都没有拿到?事实是,袁越的科普文章,充满常识错误,这一点,寻正早在三年前就已经指出来了。(寻正:《土摩托的科唬大作1-6》)。可是,在中国一直两眼朝天,牛皮哄哄的土摩托却一直采取 “一切造假者在事情败露后的最后一招”──装聋作哑──来招架,这本身还不能说明问题吗?按照方舟子的另一个“科学原理”──我认为这个原理相当有理──“一个‘学者’被人有根有据地指控造假而不做回应,说明他不在乎自己的学术名誉。”既然连袁越自己都不在乎,陈博士又是在操哪份闲心呢?
  事实是,“科普作家”袁越之所以要紧抱科学痞子、科学骗子、科学棍子、科学混子方舟子的大腿不放,最主要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他们都是一丘之貉:都是寄生在西方科学记者身上的寄生虫,靠抄袭剽窃西方科学记者的文章来讨生活、混饭吃。而我对他的《大便疗法》一文的分析,就是要证明这一点。

  

袁越关于大便疗法的大便文章

  黄色部分为其抄袭英文文章部分,红线部分指示该处存在事实错误
  简言之,袁越此文约1800字,其中有80%以上抄自《纽约时报》、《新科学家》、和美联社发表的相关文章,那些出自他自己的二、三百字,几乎全部是笑话:比如,他说什么“这是一种近两年刚刚冒头的肠道病菌,之所以被命名为‘艰难’,一是因为它很难被检测出来,二是因为它很难对付。”事实是,这个病菌早在上世纪七十年代就被鉴定为主要致病细菌,在2000年就在美国大爆发了(见下图)。而它之所以被命名为“艰难”,也不过就是因为它难于分离和培养而已。(见:Kelly CP, LaMont JT. 2008. Clostridium difficile— more difficult than ever. N. Engl. J. Med. 359: 1932–40)。

  


  美国因“艰难梭状芽胞杆菌”感染而住院的人数

  (见:Lucado J, et al. Clostridium difficile Infections (CDI) in Hospital Stays, 2009. HCUP Statistical Brief #124. Agency for Healthcare Research and Quality, Rockville, MD., published in January 2012.)
  最可笑的是,这位成天张口美国、英国,闭口《科学》、《自然》的牛皮大王,竟然连《科学》网站上的Science Express是怎么回事都不知道,把它说成是“《科学》旗下的《科学快讯》(Science Express)杂志”。请问陈博士:一个人无知成这样,如果不偷,他怎么写科学报道呢?
  实际上,我的文章有袁文与其抄袭来源的全文对比(见下图),并且具体指出多处抄袭铁证:连人家的失误都照抄不误。可是,陈博士对此统统视而不见,专门拿第一段来做文章,想要证明“亦明充分显示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的构陷本领”,并且质疑“是不是和他的老buddy方舟子那学的?”请问陈博士,你说我和方舟子是“老buddy”,有什么证据啊?如果没有证据就在网上血口喷人,这到底是“构陷”呢,还是“造谣”呢?你的这个本领又是从哪位老buddy哪里学来的呢?
  最好笑的是,陈博士证明了一圈,不过是要证明这么一点:袁越抄袭的是美国《纽约时报》Carl Zimmer的文章,但他没有抄袭英国《新科学家》杂志Anil Ananthaswamy的文章,因此证明亦明的所有指控全部无效,因此证明亦明是在构陷袁越。这不就是方舟子的“攻其一点、不及其余”的惯用伎俩吗?你陈博士这个反方老英雄怎么也搞起“老buddy方舟子”这一套了?
  实际上,不要说方舟子玩这一套不管用,陈博士玩这一套照样啥用没有。经核对原始论文,Carl Zimmer对那位病人描述完全属实,而袁越的描述则与之有多处出入。比如说,原始论文明确地说,病人在八个月内,体重减轻大约27公斤 (lost approximately 27 kg since symptoms onset),怎么到了袁越那里,就变成了“半年多来她的体重下降了50多斤”了?可笑的是,为了证明亦明构陷了袁越,陈博士专门指控我把袁越的“半年多来”翻译为about one half of a year,把袁越的“50 多斤”翻译为“about 25 kg”。请问陈博士,按您这位专业人士的标准来看,我应该怎么翻译才不是构陷?您能不能给大家示范一下?
  其实,袁越抄袭《新科学家》的证据多了去了。比如,Alexander固然可以简称为Alex,但并非人人如此。那么,如果不是根据《新科学家》的文章,袁越凭什么给人家改名字啊?另外,原始论文中,并没有说制备“灌肠”液体需要“再用滤纸过滤掉体积大的残渣”,如果不是抄袭《新科学家》的文章 (filtered to remove large particles),袁越又是根据什么写下这几个字的呢?至于61岁的女人到底算不算是老女人,本来是见仁见智的问题,它不过是我举出的四条袁越与Carl Zimmer文章的差异之中的一条而已。陈博士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不休,这本领,真有超过“他 的老buddy方舟子”苗头。其实,我如果要构陷袁越,我巴不得证明袁越全盘抄袭《纽约时报》,干嘛还要傻乎乎地证明他抄袭《新科学家》杂志?难道我也像 陈博士那样,以为抄袭《纽约时报》不算抄,只有抄袭《新科学家》才算抄?
  实际上,不论是在正文中,还是在全文对比表中,我都举出了其他例子,证明袁越确实抄袭了《新科学家》杂志。持拿美国护照的袁越如果不服,完全可以撰文为自己辩解,甚至可以到方舟子的美国吸金会申请资助,控告本人诬陷诽谤。可事实却是,被指控对象躲在幕后当缩头乌龟,而由他的老同学陈博士跳出来鸣冤叫屈,这不滑稽吗?
  让人大惑不解的是,陈博士虽然承认袁越的文章是根据《纽约时报》的文章写的,但他却认为这是正当的科学写作,“是综合多个信息来源,而且有自己的解读和评论,应该是很不错的科普文章”。且不说袁越的文章中错误连连,仅说抄袭:如果这样写作被您陈博士认可,请问您当年指控方舟子抄袭又是根据什么标准?难道袁越的写作方式和方舟子有什么不同吗?难道对方舟子和袁越应该各自使用不同的标准?
  至于陈博士在标题中提出的问题:“亦明先生,你又算哪门子‘学者’或‘学人’呢?”我的回答是:我是一个正正经经的学者和学人:我利用正当的学术方法,根据历史资料来研究中国当代某些假冒伪劣学者──比如方舟子、饶毅、袁越──,整理、记录、揭发这些学术败类欺世盗名、招摇撞骗的行径。陈博士如果认为这不是在搞学问,不配称为“学人”或者“学者”,那么就请您用学术的手段和方法来论证一下自己的观点,想必不难。
  另外,陈博士显然认为我的治学方法存在严重缺陷。我请陈博士正正经经地像个学者或者学人那样,撰写一篇正正经经的、合乎您美国南加州大学博士身份的文章来,对我的治学方法进行系统的批判。如果论证有理,我一定公开向你表示心悦诚服,并且对自己的文章做出相应的改正。如果像 你现在这样,零叼碎咬,断章取义,从我的几百万字的文章中揪出几个与上下文割裂的例子来“论证”,或曰“构陷”,对不起,恕不奉陪。
  袁越《大便疗法》一文与抄袭来源逐段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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