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一些人，因为学懂某种西方理论而在中华大地大肆炫耀之季;
当一些人，因为自己写有某项研究而沾沾自喜、自命不凡的时候;
他，作为物理学家，年轻时就已世界闻名，却一路反思自己的理论与研究，不断反省过去的视野与思维……
虽已年逾九十五，他依然思路清晰、鲜润，新鲜地说道:
人是有限的，而宇宙是无限的;
人类非常渺小，对宇宙没法能够完全了解;
年纪越大，对于自然界的敬畏感越来越深;
自然界是非常非常妙，非常非常深奥，人类弄来弄去是有了很多的进步，可是比起整个自然界，还是微不足道的;
从整个宇宙结构来看，人类的生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一个个人的生命更是没有什么重要的;
……
（话引《人物》杂志新专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