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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祥先生走好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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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别一代经典!著名播音员赵忠祥去世,享年78岁
2020-01-16 09:20:52
北京青年报



[p=null, 2, left]1月16日,中国著名播音员赵忠祥因病在北京逝世,享年78岁。[/p][p=null, 2, left]同日早晨,赵忠祥的儿子赵方通过赵忠祥的社交媒体账号证实了这一消息。[/p][p=null, 2, left][/p]
[p=null, 2, center]以下为全文↓↓↓[/p][p=null, 2, left]各位朋友,大家好!我是赵忠祥先生的儿子赵方。家父于2020年1月16日7:30因病在京去世,享年78岁。父亲于2019年底感到身体不适,就医检查,发现身患癌症,已经扩散。为了不影响家人的心情,父亲一直乐观而积极地配合治疗。他非常尊敬医护人员,多次向他们表示感谢。住院期间,母亲一直陪伴在身边,尽心照顾,直到父亲安详离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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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null, 2, left]父亲住院期间,有关领导、亲友前来探视,这给了母亲和我们全家人极大的安慰,我们向所有关心我父亲的领导和亲友表示感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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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忠祥:听到有人诋毁毛主席就会"怒火冲天"

赵忠祥
2012年10月09日13:37    来源:人民网-文史频道     手机看新闻

只要听说有低毁毛主席的什么文章或书籍,我会无名火起。毛主席晚年接见外宾的电视片,包括他逝世之后各地追悼活动的电视片,几乎是我一个人解说与播送的。在毛主席生前,曾有过那么多的人成为各级学习毛泽东著作积极分子,但轮不到我,我怎敢说自己是毛主席的好学生。
  
  本文摘自《岁月随想》 作者:赵忠祥 出版:上海人民出版社

  大约10年以前,就有一些朋友对我说,你已在电视台工作那么久了,在播送新闻的长期工作中,有机会接触那么多的事件和人物,应当把这些宝贵经历记录下来。其中广播学院的一位教授,也是我原来的同事,对我说得更具体,“你近期可以出两本书,一本是有关播音业务的著作,偏重于理论和学术方面的内容;另一本,写写你个人的经历。”

  有关理论的书,我准备待到主持人节目更臻成熟时,试着做一些总结和探讨。至于写写个人所经历的事情和接触过的人物,很想动笔,但难度也很大。其中有一个困难,即以往的经历记不大清了。我的确没成为有心人,等闲对待了经历过的那不寻常的人和事当想到要写下那过去的事情,就觉得似有苦无般的亦真亦幻,无从下笔。恰似儿时看过的万花筒,只记得它形形色色,斑斑驳驳,瑰丽迷目,变化无穷,但都是什么色调,以及那些图案是怎样变幻组合的,实难描述。对多年来生活中发生的无数事情,也是如此难于尽述。往事在我记忆中,也许是挂一漏万。唯一的补偿办法,就是趁还有些印象,哪怕已然变形的印象,及早地作一番追忆与补录。

  我确实不应当忽略了在我这样一个岗位上能接触到的人与事,哪怕仅是浮光掠影。同时,也不应忘怀这些人与事给我的独特的感受。有些人与事如果不提那就失去了我本人的一段历史。我至今深感欣慰的正是,我有幸见过,在中国半个世纪以来,大家耳熟能详的风云人物和无数与我一样的普通人。不仅在屏幕上,而且在现实经历中。但是,从哪儿说起呢?从谁开始呢?

  以接触先后为序,就像以出场先后为序一样,是个好办法,可是我根本就记不清哪位在先,哪位在后?而以姓氏笔划为序,也做不到,因为,在本文中,休说我不能提及那么多见过的人,即使想提也说不全,如果以尊卑长幼为序,只能从一个人说起,当然先从毛泽东说起。

  半个世纪以来,全世界有那么多人,用各种语文形容、描绘过毛泽东,还用得着我再描述吗?何况,我只在离他很远的地方见过他不多的几次。在毛泽东生前,我见到他本人时,最近的距离也有十几米。但在屏幕上,我几乎总不离左右地侍候他,在他生前,也在他身后,因此,我有我的视角。

  记得上中学时,前苏联伏罗希洛夫元帅访华,毛主席陪同客人乘敞篷汽车路经东单的时候,从我面前掠过,我清清楚楚看到了他本人,不过,我只是站在如汪洋大海般的欢呼人群中的一粒草芥而已。

  后来,我18岁就参加了工作,当了播音员,主要工作是播报新闻,在播新闻的日子里,毛主席这个称呼,从我口中播出过千万次,毛主席接见外宾,毛主席在党代会、人代会的讲话,毛主席视察大江南北,毛主席接见红卫兵,毛主席晚年在中南海接见外宾,毛主席与世长辞,瞻仰毛主席遗容……一直到1993年毛主席百年诞辰,我还解说了大型电视片《毛泽东》,并飞往湖南,主持了在韶山他的故居前现场直播的文艺晚会。

只要听说有低毁毛主席的什么文章或书籍,我会无名火起。毛主席晚年接见外宾的电视片,包括他逝世之后各地追悼活动的电视片,几乎是我一个人解说与播送的。在毛主席生前,曾有过那么多的人成为各级学习毛泽东著作积极分子,但轮不到我,我怎敢说自己是毛主席的好学生。
  尽管我并不是毛主席身边的工作人员,但却总像一直在他身边工作。十多年来,在屏幕前我离得他那样近,看着他黑发转苍,红光消失,逐渐衰老。在他晚年接见外宾的那段日子,我更觉得是日夜陪伴,朝夕为他服务。毛主席晚年接见外宾,并没有既定的日程。有人说是根据他不规则的作息时间与他的高兴,无论白天、黑夜,想什么时候接见,就见上一面。于是,当年只要电台一宣布某位外国领导人到达北京的消息,我们的前期记者与后期录制人员就照例会三天三夜守候在台里值班。现在我有点明白了,那其实是由于健康原因,只有等毛主席神完气足时,才有可能接见外宾。

  我已记不清值过多少次这样的班了。但每一次值班,我又都很兴奋,感到很神秘,也很神圣。大家期待着“出发啦”这一声信息。记者出发后,我们等着他们把片子录制完毕,再一丝不苟地配上庄重的解说词。在几个小时内,送审,修改,再录音,直到播出。

  毛主席晚年接见外宾的电视片,包括他逝世之后各地追悼活动的电视片,几乎是我一个人解说与播送的。他不会知道,在中国有这么一个默默无闻的年轻人,怀着无限敬仰,在十多年中一直为他的各种活动播音,更不会知道,在他身后,这个已不再年轻的人怀着巨大的悲痛以自己的声音为他送终;也不可能再知道,直到前年,这个已年过半百的人为《毛泽东》一片解说时,他眼中的泪花和内心的震动。只要提到毛主席、我就会想起我消逝在屏幕前的青春时光。

  在毛主席生前,曾有过那么多的人成为各级学习毛泽东著作积极分子,但轮不到我,我怎敢说自己是毛主席的好学生。但《毛泽东选集》我通读过几遍,我由衷地赞佩与景仰他那无与伦比的文采,在中国,我至今还没有看过能与他的《论持久战》、《新民主主义论》并驾齐驱的文章。我能背诵他的已发表的全部诗词,我熟悉与播讲过他具有传奇色彩的各个历史时期的经历。

  如今,学好毛著已不成为时尚,人们也不会因自称是毛主席的好学生而脸有愧色。但我对他的感情依旧,我崇拜他,我也以能成为他的小学生自慰。今日我表白对他的敬慕,既无意争宠,也没地方去邀功。我想,像我这样的人一定还有许多,因为这多年积蓄的拳拳忠心,绝不会有半点虚假。

  于是,我只要听说有低毁毛主席的什么文章或书籍,我会无名火起。然而,我个人又无能为力,当年,我默默无闻,保卫或捍卫毛泽东思想的荣誉轮不到我。今天,就算我有个虚名了,可又有什么力量。我只能在心中咒骂那些敢在佛头乱飞的苍蝇。毛泽东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农民家庭,从远离京城的湖南的一处山丛中,走出家园,走向人生大舞台,历尽艰难,力挽狂澜,领导全国人民推翻了三座大山,建立了新中国,这岂是几个舞文弄墨的丑类能掩其光辉的。

  我不知当年那么多的学习毛泽东著作积极分子们如今都在干什么?反而轮到我这样一个当年立场并不坚定的人说这样一番话。其实,当年用不着我多说什么,如今我也用不着多说什么,毛泽东并不因我说其伟大才伟大。他是一座大山,他过去是,今后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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