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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宏良:莫言诺贝尔文学奖颁奖词的本质是为灭绝中国人制造舆论准备
作者: 张宏良 日期: 2021-07-17 09:14:15
2014年10月16日



  从对莫言的诺贝尔颁奖词中(见附件),人们不仅看不到“六亿神州尽舜尧”的新中国影子,甚至也看不到拥有5000年文明的文明民族的影子,人们所看到的是一个尚未开化的连印第安人都不如的食人生番的野蛮民族,从描写中国人剥人皮而拿大奖的电影《红高粱》,到描写中国人专吃烤人肉串的小说而拿诺贝尔文学奖,可以说莫言是古今中外妖魔化中国人的第一人。



  如果这种妖魔化仅仅是为表现西方人对中国人的极端轻蔑,倒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恶果,关键是这种把中华民族妖魔化为吃人的野蛮民族,是为灭绝中华民族制造舆论准备,如同把印第安人称为野蛮人,是为灭绝印第安人制造舆论准备一样。占当时世界人口十分之一的八千万印第安人被灭绝的时期,恰恰是西方国家“自由民主平等博爱”等人权口号喊得最响亮的十八十九世纪,为什么在人权最鼎盛时期灭绝一个民族却没有任何人反对?包括那些至今人们仍然尊重的所谓人权思想家,都没有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字反对灭绝印第安人,这是为什么?道理很简单,当时整个西方国家认为印第安人是野蛮人,灭绝野蛮人不在人权范畴之内。就凭借这样一个简单道理,西方白种人便堂而皇之地灭绝了八千万印第安人。



  现在,这个野蛮人的帽子又扣在了中华民族头上,完全是在为把中华民族变成第二个印第安人进行舆论准备。作为中国人,千万不能只看到中华民族复兴和崛起的一面,而看不到中华民族面临亡国灭种的一面。一个在二十世纪七八十年代还在吃烤人肉串儿的民族,绝不可能成为复兴和崛起的民族,世界也绝不可能接受这样一个野蛮民族的复兴和崛起。

  二十一世纪人类文明的发展,东西方文明主导地位的交替,需要中华民族崛起;而国际垄断资本寡头为核心的共济会团体,却需要中华民族灭绝。这就是多年来我们一直呼吁中华民族面临着崛起或毁灭选择的根本原因。虽然莫言本人可能根本没有意识到,他已经成为了西方国家灭绝中华民族的舆论工具,但是以莫言为代表的自我妖魔化的汉奸文化和汉奸文学,却在客观上充当了灭绝中华民族的舆论工具。



  对此,中国人民必须保持高度警惕,特别是作为执政党更应该保持高度警惕,要旗帜鲜明地反对汉奸文化和汉奸文学,绝不能畏首畏尾、首鼠两端,更不能姑息养奸,引颈就戮。然而眼下的事实却不容乐观,昨天中央召开的文艺座谈会,莫言就赫然在座。接受莫言,也就是接受了诺贝尔颁奖词对中国人的妖魔化,也就是接受了汉奸文化和汉奸文学,在这种情况下,莫说是什么弘扬爱国主义、社会主义和理想主义精神,就连中华民族的生存和延续,都会失去道义合法性。



  所以,一个莫言诺贝尔颁奖词放在中央文艺座谈会上,无论习总多么振奋人心的讲话,也势必会被化解得烟消云散,抵消得干干净净。如果当初延安文艺座谈会上,坐在那里的是汪精卫、周作人、张资平、胡兰成等汉奸,毛主席的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还会有后来如此伟大的力量吗?让莫言出席座谈会,本身就反映了执政党缺乏文化底气,缺乏政治勇气,不敢面对西方那个狗屁诺贝尔奖。面对如此妖魔化中国人的颁奖词,中央都不敢有所表示,又怎么能够让老百姓在西方文化面前挺起腰来?要让老百姓有民族自信,执政党首先要有民族自信,要有敢于拒绝诺贝尔获奖者进入会场的勇气。否则,整个民族就不可能形成文化自信。

  2014年10月1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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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你看不到诺奖对莫言的颁奖辞?
来源:洞见微信



  莫言得诺奖,媒体炒作得翻了天,但却没有见到发奖人是怎么说的?媒体往往拿“魔幻现实主义”说事,也只是三言两语,语焉不详,弄得大家很不得要领。何况中国人要的是那份得奖的”自豪感“,发奖人怎么说的,是不会有几个人去较真的。

  有朋友发给我”诺贝尔文学委员会对莫言颁奖辞“的全文,细细一看,才知道为什么颁奖辞的全文很难看到。我不知道莫言对这份颁奖辞是如何表态的,但我想,如果同声翻译很准确,或者他事先得到了中文译件的话,一定很尴尬。

  他之所以尴尬,因为委员会的评价,准确地揭示了莫言文学的本质。莫言文学是“揭疮疤文学”,揭制度的疮疤,揭社会的疮疤,揭人性的疮疤。它的方式是只讲故事,讲各种各样惊心动魄的故事,但不做结论,结论由读者去做。在东方文化里,这种方式是很讨巧的,读得懂的人,会心一笑,他们断不会说破莫言的心事;而在官方,只要你不说破,只要你不涉及那几个敏感词,大家便相安无事。何况,能真正读懂的并不多。



  现在西方人却要插一杠子,他们用西方人一就是一,二就是二的直白方式,点破了莫言要说的潜台词,这种点破,对于官方来讲是很不悦的;对于莫言,是很为难的:收下这个奖状,等于承认了西方人的解读;如果愤然退场,拒绝这个奖项,那又做了二百五。

  所以救急的办法,是不要让大家知道西方人胡说了些什么。先拿到奖再讲。

  而长远的办法,则是让公众尽快忘掉莫言。半年以后,大概就不会再有什么人再来谈莫言了。

  这至少对于那些一心想打造”红高粱文化“的地方官员来讲,绝对是个坏消息。

  诺奖文化委员会对莫言的颁奖辞全文

  诺贝尔奖颁奖典礼上,文学委员会主席帕·瓦斯特伯格介绍了莫言的作品,阐述了授予他诺贝尔文学奖的原因。瓦斯特伯格的颁奖辞全文如下:

  莫言是个诗人,他撕下了程式化的宣传海报,让个人在芸芸众生中凸显而出。莫言用讥讽和嘲弄的手法向历史及其谎言、向政治虚伪和被剥夺后的贫瘠发起攻击。他用戏弄和不加掩饰的快感,揭露了人类生活的最黑暗方面,在不经意间找到了有强烈象征意义的形象。

  高密东北乡体现了中国的民间故事和历史。很少的旅程能超越这些故事和历史进入一个这样的国度,那里驴子和猪的叫嚣淹没了人的声音,爱与邪恶呈现了超自然的比例。

  莫言的幻想翱越了整个人类。他是了不起的自然描述者;他知道饥饿的所有含意。20世纪中国的残酷无情从来没有像他笔下的英雄、情人、施暴者、强盗以及坚强、不屈不挠的母亲们那样得以如此赤裸裸地描述。他给我们展示的世界没有真相、没有常识、更没有怜悯,那里的人们都鲁莽、无助和荒谬。

  这一苦痛的证据就是中国历史上经常出现的吃人肉的风俗。在莫言的笔下,吃人肉象征着毫无节制的消费、铺张、垃圾、肉欲和无法描述的欲望。只有他能够跨越种种禁忌界限试图加以阐释。

  莫言的小说《酒国》中,最美味的佳肴是烤三岁童子肉。男童成为很难享受到的食品。而女童,因无人问津反而得以生存。这一讥讽的对象正是中国的独生子女政策,因为这一政策女婴被流产,规模之众多达天文数字:女孩子不够好,都没人愿意吃她们。莫言就此话题还写了一部完整的小说《蛙》。

  莫言的故事都伪装成神话和寓言,将所有的价值观置于故事的主题中。在莫言笔下的中国,我们从来没有遇见过一个理想具有合乎标准特征的公民。莫言描写的人物都充满了活力,不惜用非常规的步骤和方法来实现他们的人生理想,打破被命运和政治所规划的牢笼。

  莫言所描述的过去,不是共产主义宣传画中的快乐历史,而是他用夸张、模仿以及神话和民间故事的变体重现五十年的宣传,令人信服、深入细致。

  在他最杰出的小说《丰乳肥臀》中,女性角度一直占据主导位置。莫言描述了大跃进和1960年代的大饥荒。他嘲笑试图用兔子精液让母羊受孕的伪科学革命派,他们把所有对此表示怀疑的人斥为右派分子。这部小说的结局是90年代的新资本主义,所有的骗子因为兜售美容产品而致富,仍在试图通过异体受精孵化出凤凰。

  在莫言的作品中,一个被人遗忘的农民世界在我们的眼前崛起、生机勃勃,即便是最刺鼻的气体也让人心旷神怡,虽然是令人目瞪口呆的冷酷无情却充满了快乐的无私。他的笔下从来没有一刻枯燥乏味。这个作家知道所有的一切,并能描述所有的一切,各种手工艺、铁匠活、建筑、开沟、畜牧和土匪的花招诡计。他的笔尖附着了所有的人类生活。

  他是继拉伯雷和斯威夫特之后,也是继我们这个时代的加西亚·马尔克斯之后比很多人都更为滑稽和震撼人心的作家。他的辛辣是胡椒式的。在他描写中国最近一百年的宏大如挂毯的故事中,既没有跳舞的独角兽,也没有跳绳的少女。但他所描写的猪圈般的生活如此独特以致我们觉得已经在那里呆了太久。意识形态和改革运动来来去去,但是人类的自我中心和贪婪却永存。所以莫言为个体反抗所有的不公,无论是日本侵略还是毛主义的恐怖以及今天的狂热生产至上。

  莫言的家乡是一个无数美德与最卑鄙冷酷交战的地方。那些敢于去的人,等待你们的将是一次踉跄的文学冒险。中国以及世界何曾被如此史诗般的春潮所吞噬?在莫言的作品中,世界文学发出的巨吼淹没了很多同代人的声音。

  瑞典文学院祝贺你。请你从国王手中接过2012年诺贝尔文学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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