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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精神病人”的泪水:为何逼我们砍红旗?为何逼我们换颜色! [复制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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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03-25 11:00:20  来源:红歌会网  作者:赵金
一个“精神病人”的泪水:为什么逼我们砍红旗,为什么逼我们换颜色?!
  赵 金


  今早,起来修订某文化项目的方案。三年中,我一直想将社会主义的红色文化,与中华民族的传统文化融合到一起。而这个文化项目,一定不能少了“红色”这一主题内容。

  三年中,为了坚持追寻自己心中的“那片红”,个人身心、生活出了很多问题。家里人也跟着操心、着急,备受摧残。

  现在,我觉得自己支撑不下去了。连续一两个星期里,我一直压制自己的内心情感,不想再关心什么“社会主义”,强迫着把自己与“共产党”隔绝开、疏离掉,禁止自己去浏览“求是理论网”、“红歌会”、“乌有网刊”等“极左”、“愤青”、“余孽”的网站……

  这两周来,将房间里的毛主席像请下来,封藏到郊外的雪山中。强迫自己极力清洗掉心中的那一片“红色”,强迫自己去和朋友们晃酒吧、磨咖啡、泡花茶,玩玩玉石搞搞篆刻……我以为自己早已埋葬了心中那片“曾经的红色”、“社会主义的心灵圣地”,可以安安稳稳的“过好个人的小生活”……可以舒舒服服的躺在阳台的摇椅上眺望雪山,听查理的克莱曼……仰望边疆的蓝天白云……

  但是!!!不知为什么,我仿佛做不到!这周四,我给上课的学生们买了一打笔记本,共30本。发下去,里面有四五本是以红色国旗为封皮的,并印有“钓鱼岛是中国的”文字。因笔记本是一打一打封好的,我没有注意到。一个学生半开玩笑的说,“这么激进?”……

  我心中一惊,意识到了一些东西,不想给所在单位的领导、同事“添麻烦”。便将这几本笔记本收回来……这是我第一次对学生提出强制要求!

  虽然,我表现得很平静。但这事情,却让我心痛得不能入睡,一个人默默的想以往的事情。

  ……

  今早,在提起笔“修正”这一文化项目的方案时,我用力的一笔笔的将“社会主义”、“帝国主义”等“对抗性的”、“激进的”、“敏感的”词汇划掉,理性告诉我:自己必须把“红色”这一主题内容清除掉,才能“顺顺利利的”为人、做事。

  这是一种令人心碎的伤痛……

  仿佛,一个在灵魂的战火中历经千辛万苦、身负重伤的战士,扛着残破的红旗自己独自行走了上万公里寻找新生的希望和光明。但在真正开始新的生活时,却不得不“亲手将这杆红旗砍掉”的心碎和伤痛……

  ……

  三年前,我和一群有着相似感受的小伙伴骑自行车去西藏旅行,一起寻找心中的“红色理想”。那年,我们把五星红旗、中国共产党党旗打到了每一座雪山的垭口、打到了世界最高的湖泊——“圣湖”纳木措。

  当我们打出“坚持中国教育理念,钳制学术依附西方;坚守民族知识尊严,捍卫国家学术主权”时,围观的人拍巴掌叫好,主动请我们吃饭的很多;但当我们打出“高举社会主义旗帜,充实红色精神”时,大部分人掉头就跑,骂声一片……“有一批拍马屁的……”

  那年,大学里的一些事情,和这些经历,使我们这群稚嫩的小伙伴伤透了心。

  ……后来,YY继续“混学生”,现在变得更加‘圆润’;“野人”,开了拉面馆,因其为人义气,生意很是红火;“骆驼”,做起了一个户外拓展中心,带着大学生旅行;YD,则成为一名青春领队、摇滚吉他手……

  那年的藏龙岛,小伙伴们彻彻底底的“变了颜色”。三年了,他们没一个人再提什么“红色”;没一个人再谈什么“社会主义”;每个人,都“离共产党远远的”。

  那年,我没听他们“过好个人生活,不要再谈政治”的劝告,心怀着“红色梦想”,踏上了青春的旅程。。。

  三年的“青春之歌”,使我由一个“金光灿灿”、“只会笑”、“人缘最好”的阳光男孩,沦为一个心中充满不平、忿恨,各地漂泊、流浪、无家可归,遥望雪山默默流泪的“精神病人”……

  三年中,我处于一种精神科诊断为“(轻)躁狂发作”的状态中。我知道,岳不群式的欺骗和被霸权压制而出的委屈、冤枉和愤怒,是这种“疾病”的原因。

  我曾经认为:在这种轻度精神疾病状态下产生的观点是“偏激的”、“左派的”,是“不合法”,是“反主流的”。于是一直在控制自己,一个人硬憋着,不敢见人,害怕给周围的人添麻烦,害怕给周围的人带来伤害(我老师一次次的对我说我对不起他,我伤害了他,我这种毛泽东式的自我膨胀伤害了所有和我有过亲密关系的人。我也慢慢的觉得自己是个“卡扎菲”、“希特勒”、“文革余孽”……所以一直躲着,不敢发表文章,不敢光明正大的谈自己的事情,不敢见人。一开始在武汉藏龙岛躲着,不敢回学校见老师和同学;后来躲着一切熟悉的人,想找马克思主义的教授澄清思想,又怕给人家添麻烦,不敢去见……再后来,躲到了云南、躲到了西藏……)

  但今年寒假,回到北京拜访了几位马克思主义的学者、学生,以及部分官方媒体的从业者后,发现我在情绪最激动时,所写出的东西,其观点也并不是什么“激进”,甚至连“左派”都不是。而是马克思主义、政治学、法学、思想界的“很正常的观点”、“不存在什么偏激”,更不是什么“极左”!

  ——通过与北京大学生、马克思主义者、中央机关工作人员,尤其是宣传、思想政治工作领域的党员干部的实际接触,我才发现,自己三年的“心理包袱”、“担惊害怕”,原来是一个大大的笑话!

  ——原来,自己竟然生活在一个完全由主观猜疑所编织而成的“扭曲的认知网”里面!

  那么,为什么我的心中会出现这么一张“大网”呢?!

  真的是我自己的原因么?我是一个神经兮兮、疑神疑鬼,本身就有精神病的人么?!这个答案,我想,日后我会用DV采访我曾经的同学、老师、朋友、同事、领导,也包括我的“美国导师”、心理治疗师(心理摧残师)。

  一点有趣的是:三年中,只要我不想“学术不能西化,知识理论不能资本主义化”这些“国家民族”问题,只要我不写“那些文字”,只要我在生活中不谈“社会主义”、不谈“劳动人民”、不批判西奴公知、“文艺精英”,那我就“极其健康”、人际关系和工作情况很好,心态和情绪很稳定,可以给别人“做心理治疗”……

  但是!我一想到、一提到“红”这一块时,我就会“犯病”,我的很多“精英朋友”,也会觉得我“有病”。

  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我会把自己正当、正常的爱国心,爱国行为,合情合法的中央精神、社会主义,当做是“激进”、当做是“文革余孽”、当做是“卡扎菲、希特勒”一样的害怕、恐惧,觉得丢人,甚至连带着中国五星红旗、印有“钓鱼岛是中国的”字样的笔记本都要当做“违禁品”一样收回来?!

  我们的青年知识精英,为什么不愿爱国、不敢爱国?!为什么都选择远离政治、疏离中国共产党?!

  难道,我们的青年知识精英中,就真的“只有少数人”爱国、支持中国共产党、坚定社会主义信念么?!难道,我们的青年知识精英,就真的愿意“砍红旗”、“变颜色”么?

  我想,不是的!我个人的“病”,有我的主观原因,也有客观环境的原因。这确实是一个“必然中的偶然”,属于一个“极端”的案例,不能代表整体情况。

  但是!当前中国青年知识精英群体的“不愿”、“不敢”、“远离”、“疏离”,又是什么原因呢?!我们学术界的某些“圈子里”、我们大学的某些“微环境”里,我们的网络舆论空间中,到底对此产生了什么样的一种影响呢?

  中国青年学子心中的“红旗”,真的要“砍掉”么?!中国青年学子心中的“红色”,真的不得不“变一变颜色”么?!

  这,是一个值得深思和深入讨论的大问题!

  赵 金

  2014年3月22日 于拉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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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学习马列毛,看他们是如何认识世界并改造世界的!如果这位赵金知道马列毛他们都以毕生经历干革命,那么自己的问题比他们还难吗?中国三十多年没有像样的红色文化传承,这个巨大断代已经逼使青年人不得不找和与自己的目标了——新一代多元性是不可避免的,但是这个多元中的多数追求什么,在我们社会中因为没有正确引导,因而迷茫是不可避免的——人生意义是什么的问题就摆在每一个青年人的面前,你只能追求你可以追求的目标,追不到或难追寻的难免要抛弃——现实走了邪路的社会正在把年轻人导引到邪路上去——这正是我们的年轻一代迷茫的地方,而灯塔就在马列毛那,可是马列毛又离现实似乎很远——尤其是被封存的文革或被践踏了文革离这个反文革时代最近,却不曾被允许接触——以为那时净是污垢不可触摸——历史虚无主义毁了青年们的梦想——你还说这不是社会主义的社会是社会主义,还有谁愿意在信息时代眼看着你穿皇帝的新衣呢?
清明时节正是清醒人们的时候,年轻人应该看看先烈们为什么而牺牲的?自己该学谁?如果有志气话,那就拿出勇气来改造这个社会,直到共产主义的实现!如果勇气不足或不够,那就先做一些有益于人民的事情或社会事情或无损于自己人格事情吧——等以后确立真正追求目标了在勇往直前义无反顾吧!
我们这个社会目前是都在邪路上了,需要改邪归正,而不是屈从于邪,放弃真正的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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