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解不开的谜——古代的遗迹
把间接获得的知识,一片片地串连起来,就是我们过去的历史。挖掘物、古籍、壁画、 神话和其他许许多多事物,都是用来充实这幅蓝图的。从这些材料中,一幅生动而饶有趣味 的拼图,清晰地映现出来了。但是这幅拼图,是事先设计好的思想模式的产物。以经常习见 的各种事物为中心,把适合此一拼图的各种事件,连缀起来而成。一件事情毕竟在如此这般 的情形下发生。只有在那种情形下,别无他途可循。瞧吧!如果学者们真正希望什么样子 的,事情就会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我们有义务,事实上也应该如此,去怀疑每一种既存的 思想模式,或每一张假设蓝图。如果对既存的观念不存怀疑,研究就要寿终正寝。所以我们 历史上的往事,有相对的真实性。如果有新的证据发现,不管陈旧的假设有如何逼真,不得 不任新发现的事物取而代之。提出新的假设,作为我们研究过去的核心问题,现在正是时候 了。
关于太阳系及其卫星分布,关于大宇宙和小宇宙,在技术、医学、生物学及地质学上的 惊人进步,太空旅行的到来——诸如这般及其他许多说不尽的事情,在短短50年内,已经 澈底改变了我们这个世界的蓝图。
今天,我们知道,制造抵御极热和极冷的太空衣,已不再是一件大难事。今天,我们也 知道,太空旅行不再是一个乌托邦思想。就像我们能测量光速,和计算相对论的结果一样, 我们对彩色电视的奇迹,也习以为常。
那幅几乎僵化了的世界蓝图,渐渐开始在溶化了。新的假设需要新的标准。在未来,考 古不再是东挖挖,西挖挖这么一回事。仅仅对新事物的搜集和分类,已经陈旧落伍。如果想 对过去,勾划出一幅可资征信的蓝图,必需要联合科学上各种派别,共同合作才行。 让我们以开放的胸怀,无比的好奇心,大踏步地走进这个难以相信的新世界中。
让我们 对神赐给我们的遗产,重新一番评估。
十八世纪初叶,土耳其海军司令雷斯(Admiral Piri Reis)收藏的一批古代地图,在 托卡比宫(Topkapi palace)发现。保存在柏林市立图书馆中的两卷地图集,其中包括正确 的地中海及死海地区的地形,也是从雷斯的古代地图上复制的。
这批地图,曾交给美国绘图员墨乐雷(Arlington H.Mallerey)检验。墨乐雷发现了一 个值得注意的事实,所有目前地理上的资料,上面全部都有,是位置稍有出入。他要求美国 海军水位局(The U.S.Navy Hydrographic Bureau)绘图员瓦特斯先生(Mr.Waters)协助 检验。墨乐雷与瓦特斯两人合制了座标,将地图转变成一座现代化的地球仪。他们做了非常 有意义的发现。这些地图绝对正确——又岂是地中海及死海而已!南、北美洲的海岸线,甚 至是南极的轮廓,也都丝毫不爽地,描绘在雷斯的地图中。这批地图不仅复制了大陆的轮 廓,并且也显示出内陆的地形分布情形。山脉、岗峦、岛屿、河流和高原,也都非常正确地 出现在地图上。
1957年,地球物理年,这批地图转入耶苏会神父林尼汉(Jesuit Father Lineham)手 中,他是魏斯顿天文台台长,暨美国海军绘图员。经过细心地检验,林尼汉神父也不得不承 认这批地图,竟是异乎寻常地精确——即使是今天极难勘察到的地区也是如此。更足令人惊 奇的,南极的山脉,我们至1952年才重新发现,而在雷斯的地图上,却已经端端正正地绘 出来。这些南极山脉,数百年来,被冰雪封闭着,我们今天是靠回声仪的帮助才测绘制成的。
据哈固特教授(Professor Charles H.Hapgood)和数学家史屈山 (Richard W.Strachan),最新的研究发现,提供了许多零零碎碎的资料。拿雷斯的地图, 与我们从人造卫星上,摄得的最新地球照片对照比较,可以看出雷斯地图的原始资料,一定 是从一处非常高的地方,俯瞰摄得的照片制成的。这能作什么解释呢?
在开罗上空飞行的太空船,利用装置在上面的照相机,俯摄下面的景物。当胶片冲洗出 来,就可看到这样的一幅画面:以开罗为中心,方圆五千哩半径内,一切事物都维妙维肖地 复制在上面,因为照相机的镜头,正直接对着这一区域之故。但是,自中心点游目四顾,陆 地和平原的景象,就逐渐变得模糊弯曲起来。
这是为什么呀?
因为地球是球面形的,距中心点越远,越就向下倾斜。就拿南美来说,地形就变得非常 古怪狭长,正跟雷斯的地图相同。美国人从月球上拍回来的照片,也正是这个样子的。
一两个问题很快获得答案。我们的祖先从来没有绘过这批地图。而这批地图,毫无疑问 地是藉着最现代化的技术协助——得自空中的观察而绘制的。
我们怎么来解释呢?我们能以神将这些地图置于高僧的手中一类的神话,而自我陶醉 吗?或者,因为这批地图不符合,我们心智上构想的蓝图,就轻视这些奇迹吗?或者,我们 应无所畏惧地声称,这些地图是从一架高空飞行,或是太空船上摄影绘制的呢?
当然,这位土国海军司令的这批地图,不是最早最原始的资料,而是一而再的复制品。 这批发现的地图,虽是十八世纪的东西,但对这些事实,我们却不能找出很适当地说明。不 管是谁制造这批地图,他们一定能够飞行,也懂得摄影术。
距海不远处,在秘鲁安达斯山脉的悬岩上,有一座叫做纳兹卡(Nazca)的古城。在帕 尔柏谷中,有一条37哩长,一哩宽的狭长地带,到处是像铁片似的小石块。虽然此地不长 任何植物,但居民称此为草原地带。你如果有机会飞经纳兹卡平原,就可看到像几何图形般 的粗大线条,躺卧在那里,有些平行排列着,有些彼此交错,或者,有些套在梯形图形中。
考古学家说,这就是著名的印加路。
多荒谬的念头!印加人开辟这些平行的路来做什么呢?那些彼此交错的路?那些僵卧在 平原中央,而两头不落实的路?
自然,典型的纳兹卡陶制品也在那里出土。单就这一理由,这些几何形排列的线条、就 纳兹卡文化来说,也是些非常简陋的。
直至西元1952年,在这一地区才有比较慎重的挖掘工作。对挖掘出土的事物,目前还 没有编年式的记载,直至最近,才对这些线条和几何图案着手丈量测绘。认为这些线条是根 据星象位置创设的说法,结果得到更明确的认定。马森教授(Professor Alden Mason ), 一位研究秘鲁古俗的专家,怀疑这是宗教上所使用的标志,也许可能是一件古代的历法。
从空中鸟瞰,在我脑海中浮现出一幅清晰的印象,觉得这37哩长的纳兹卡平原,是一 座飞机场。怎么会产生这样的念头的呢?除非等到被调查的事情,真正实实地弄清楚之后, 知识是不会变成事实的!一旦找出了端倪,就不眠不休地来凿磨,等到这块小石头,不偏不 倚,正确无误地镶入拼盘中才算了事。古典考古学家不承认,前期的印加民族有完美的测绘 技术,因此说在古代已经有飞机场的理论,对他们来说,简直胡说八道。 那末,纳兹卡的这些线条有什么目的呢?依照我的想法,这些图案是仿照实际尺码及座 标位置设置的,或者乾脆说是根据飞机上的指示建的。纳兹卡平原是否是一座飞机场,目前 尚言之过早。如果那时已经使用铁,至今尚未发现,因为还没有找到史前铁器的纪录。金属 在短短几年内便可腐蚀;石头却不会。然而,说这些粗大的线条,是依照神的指示而设置, 然后向神祈求说:“在这里着陆,每一件事都是依照你的命令准备的”,又有什么不对呢? 建造这些几何图形的工程师,更本就不知道究竟在做些什么,但却十分清楚,神为了登陆的 便利,需要的是什么。
秘鲁许多地方的山边,发现许多像是用来对空中飞行物指示的巨型图案。它们还有其他 用意吗?
其中最突出的一幅图案,要算耸立在毕斯柯湾(Bay of Pisco)红色峭壁上的一幅了。 你如果从海上前往,在距目的地12哩之处,就可看到一幅820高的图案。你如果用“看来 好像……”的态度,直觉地反应,就会认为这是一支三叉戟或三叉烛台。而在这幅石图案的 中央柱子上,发现一条很长的绳子。这在过去是否当作垂摆的呢?
老实说,我们必须承认,当我们正想解释这些疑问时,我们却堕在五里雾中。在现存的 定则中是毫无意义的,但这并非说,这不是诡计,而学者们就藉此诡计,将这一现象,套入 已经接受的考古思想的大拼盘中。
但是,什么因素促使前期的印加民族,在纳兹卡地方建像飞机跑道似的粗大线条呢?什 么疯狂的动机,驱驶他们在里马(Lima)南边的红岩峭壁上,雕刻820高的巨幅图案呢?
在缺乏现代化机械器具的情形下,这些工程是耗时数十载始能完成的。如果他们努力的 结果,不是为了对高空中飞行的物体指示方向,那未整个活动就变得毫无意义了。如果根本 没有飞行物存在,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这个刺激性的问题,仍有待于解答。
对发现物的认定,不再是考古学一家之事了。一次由各类科学家参加的会议,对我们目 前的困惑问题,更容易求得答案。经常交换意见和心得,更能使过去洞悉无遗。科学家对这 些问题的看法不甚严肃,只求研究不问结果的态度是危险的。洪荒时代是否有太空人,这一 问题,经院派的科学家是不承认的。如果有人发生这样的疑问,他该找位精神病医生来看看 了。
但是问题毕竟是问题,老天爷!这些问题在没有获得解决以前,它们总是在那里徘徊不 去。此时此地,像这样得不到解决的问题,到处都是。比方说,如果有过一个昼夜分明,四 时有序,每小时月亮移动的位置,及地球旋转的情形,记载得明明白白的历法,我们又作什 么说法呢?
这不是一项假设而已。事实上有这样一个历法。在梯华那柯城的乾泥巴上,曾经发现过 这样一个历法。这是一次令人难堪的发现。以这样一种无法使人抗拒的事实与证明,我们的 自尊心能承受得了吗?能设计、制造并使用这样一个历法的民族,一定有比我们更高的文化 水准。
另一件震惊心弦的事,便是大偶像的发现。这是一块24长,20吨重的红色砂石。是从 一座古庙中发现的。从这座偶像上的,数百件品质光洁华丽的装饰品,和供奉这座偶像的庙 宇的原始,粗俗的建技术比起来,我们又一次发现许多矛盾的地方。实际上,该建之所以叫 做古庙,就是因为它的原始建技术之故。
贝拉密(H.S.Bellamy)和阿伦(p Allan)两人,在其合着的“梯华那柯城的大偶像” (The Great Idol of Tiahuanaco)一书中,提出了比较合理的解释。他们结论称,这些标 记,事实上是根据地球是圆形的观念,而记录下的广泛的天文知识。
他们称,这项记载完全符合欧毕格(Hoerbiger)的“卫星理论” (Theory of Satellites)一书的意见,该书出版于1927年,比偶像的发现还要早五年。 此一理论,假设有一颗卫星被地球引力吸住。该卫星正冲向地球时,灭低了地球的旋转速 度,最后卫星自身分裂,变成月亮。
大偶像上的这些标记,的的确确记录了天文现象,当地球上的一年为288天,卫星环绕 地球一年旋转425转时,正好与这一理论相吻合。因此他们不得不说,偶像上的记载是二万 七千年前的天文现象。他们答道:“一般来说,偶像上刻饰的印象……是经过精心设计的, 同时也当作流传给后代的一项记录。”
所以,这件远古的遗物,需要有比仅称为“古代的神”更有意义的解释才行。如果这种 说法成立,我们必竟会问:一个建技术落后的民族,他们真能够有这么广博的天文知识吗? 或者,这些知识是从地球以外的星球上得来的吗?不论怎么说,在二万七千年以前,从偶 像,和历法上看,我们的祖先已经有那么成熟的知识,是一件令人百思不解的事。
梯华那柯城充满了神秘玄虚。该城位于一万三千的高地上,距离任何地方都很遥远。从 秘鲁的库兹柯(Cuzco)出发,经过数天舟车的劳顿,才能到达这座古城和挖掘地。该高原 看起来有点像另一个星球的景象。除了当地土生土长的以外,在此从事手工劳动是一件苦差 事。气压是海平面的一半,空气异常稀薄。但是一个巨大的城市,却就建立在这块高原上。
关于梯城,没有可资征信的资料流传下来。依照正统的知识标准,对这个城市,我们就 得不到合适的答案。我们应该为此而高兴,在这座年代幽远的(究竟有多古老,我们不能确 知)毁墟上,埋藏着无穷尽的过去,对我们却是如此地漠然和神秘。
60吨重的大石块,堆叠在100吨重的沙石上当做围墙。表面光滑,而有非常精确圆槽 的正方形大石块,用铜钉串连在一起。此外,每一件石工都是十分精密而细腻。从十吨重的 大石块上,发现八长的圆洞,至今尚说不出它们的用途来。还有那些从整块石头上凿出的, 斑驳剥蚀的16半长,蕴藏着无数梯城秘辛的石块,也没有找到解释的原因。六长,一宽的 石水槽,像玩具似地遍地皆是,明显地这些都是从一座巨大的建物碎裂下来的残余品。由于 制作精密,真有些难为我们了。难道说,我们的梯城祖先,无以排遣岁月,在缺乏工具的情 形下,制造这般精细的水槽;而我们现在出品的钢筋水泥水槽,与这些石水槽比起来,也能 算是粗品而已!
在一座已经整理出来的院子里,有一大堆石雕人头像,经过仔细地观察,发现这是一堆 由不同种族组成的人像,因为有些石像的嘴唇细长,有些却粗肿肥厚;有些长着长而直的鼻 子,有些是鹰勾鼻;有些有曲线玲珑的耳朵,有些是厚厚地一堆肥肉;有些则颧骨扁平,有 些则高耸枯瘦。更有些头颅上戴着奇形怪状的帽子。这些陌生的形像,想要传递一些,为我 们根深蒂固的顽固和偏见,所不能且不愿去了解的消息吗?
南美建史上,最是令人惊奇的一件事,要算是在梯城的独石太阳门了 (Gate of the Sun)——这是一件巨形的雕刻,有10高,16半宽,从一整块独石上凿出 来的。这块石制品据估计有十吨重。排成三行的48块正方形图案,翼护着一座代表飞行神 的雕像。
在传说上,对这座神秘的梯城说了些什么呢?
据说有一艘金光闪闪的太空船,从其他星球上飞来!船上载来一位女人,她的名字叫做 奥雅娜(Oryaha),是来履行“大地祖母”的神圣任务的。奥雅娜只长四根手指头,四根指 头像蛛网般地交织在一起。奥雅娜祖母给地球生了70个小孩,然后又回到了星星上去。我 们的确在梯城发现有四根手指头的石雕人像。它们的年代无法确定。从我们所知的任何年代 里,没有人曾看到有关梯城未毁前情形的记载。
这座城市隐藏了一些什么秘密呢?在玻璃维亚高原上,等着我们去解答的,那些来自其 他世界的讯息是什么呢?对于这一文化的开始和结束,至今没有很合理的解释。当然,这样 并不能够阻止考古学家们,大胆而自信地说,这座废墟只有二千年历史的主张。他们从一两 件可笑的泥土制品上作这样的一种判断,而这些土制品与独石的年代,并无任何共同点。学 者们就这样轻易地下了决定。他们搜集一两件古老的陶制品,研究附近的一两种文化,就在 发现物上贴着标签——说一声“变”!——于是每一样东西,就恰如其份地套在固定的思想 模式中。这种方法,比起古代是否曾经有过精良的技术成就,和太空人的问题,显然是要简 单容易得多了。那样就毋须把事情搅成一团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