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神学的理论武装人

用迷信的文化教导人

让上帝的光辉照耀人

真由美

世界上究竟有没有神呢?这是一个世界观的问题,即有神论还是无神论的问题,无论是信仰有神论还是无神论,无论是信仰什么神,在现代文明社会都是人的自由,是宪法和国际法规定的基本人权,我是信奉有神论的。

事实上,不同的有神论者对神的认识也是不同的,比如基督徒信仰的是上帝,伊斯兰教徒信仰安拉,佛教徒信仰佛菩萨,如此等等,由此也构成宗教信仰上的差异,不同的信仰中,神的名称各异,关于神的神话也各有特色,那么神到底是一个什么东东呢?

在我看来,首先神不是东东,神是不可言说的,任何对神的描述,都是对不可言说的言说,对不可追问的追问,对不可思议的思议,因为神是无限者,是超出人的理性认知能力的,是不可定义的。

中国是一个“迷信”的民族,在中国文化中,万物皆可为神,日、月、星、辰、天、地、海、山、风、雨、雷、电都是神,灶王爷是神,祖宗是神,图腾是神,甚至各个行业也都有行业神,比如木匠行业是尊鲁班为神,据说就连娼妓行业也是有神的。这种具象的神,是用一种有限的形象以承载和链接无限之精神,当人面对这些神时,生活在这样一个神的世界中,人会产生一种敬畏和一种审美观照,从中发现生活中的善和美,人的生活也才会有爱,生命就会发生根本的转变。

神是无限者,可是任何有限的东东也可以是神,因为无限者正是依托有限者来得以承载,无限就存在与有限之中,如果可以实现对有限者的超越的话,我们就可以在对有限者的观照中透过有限而发现无限,例如我们可以从一棵小草中发现美,可以从一个人的平凡的一言一行中发现伟大、善良和崇高,从一个悲壮的死亡中发现永恒,等等,从而我们也可以把有限之生命融入无限之中。因此,神,也就是无限的宇宙精神,是生生不息的宇宙生命,是万物奇妙之根。

《易传》云:“神也者,妙万物而为言”也就是这个意思。 人本身也是神,佛祖说人人都有佛性,只是由于对物界的迷恋和执著,人的神性在生活中迷失了,许多人认为仿佛只有物质的、有形的、有限的东西才是真实的,而实际上这种物质性的世界恰恰是要腐朽的,是不断在衰退着的,只有精神的世界才可以永恒,那才是我们生命的根。

而当我们回照丹心,在一种寂静的观照中,我们才可以发现我们自己的神性,一旦我们顿见真如,进入了那种澄明的境界,我们自己也就成为神,我们的神性就复活了,从而也将获得一种超越性的自由和自在。 神学与科学的一个区别在于,在科学中,人与自然界是对立的,人凭籍着一套理性分析工具冷酷地对待世界,在科学思维中,对象是有限的,是被操纵的,人则成为一个高高在上的主体。而在神学中,人透过有限的对象世界发现了隐藏于其中的无边无际的无限者,从而唤起内心的一种敬畏,在这种神学的观照中,人与世界,有限与无限融为一体了。

因此,如果只是用科学的理论武装人,人就将在世俗的功利中走向堕落,在狂妄中丧失道德而只有用神学的理论武装人,人才会在谦卑中走向崇高和神圣。 科学实际上是从神学那里变异而来的,科学起源于神学,神学是科学之母,这是科学史上一个不争的事实,早期的科学家,例如哥白尼、布鲁偌都是神职人员。西方启蒙主义运动之后,科学逐渐从神学中独立并且分离出来,由此西方文化也陷入了神学和科学的两难矛盾之中。

科学与神学是矛盾的,但是,科学只能解决有限的问题,科学的认识能力是有限的,而对于那茫茫宇宙,对于人生的终极意义,这些本体论的问题,科学是不能回答的,所以,西方文化在产生出了现代科学之后,并没有取消神学,而是形成了科学与宗教并存的格局。科学与神学这两种极端对立的文化在西方却可以长期共存,这本身就说明科学根本不能取代神学。

工业革命以来,由于科学能够给资本带来利润,科学倍受资本的追捧,如今科学已经成为现代社会的一个毒成为严重危害人类的生存的一个现代邪教,科学对人类精神生活的僭越,破坏了人与自然的和谐,玷污了人类精神世界的圣洁,造成了人性的沦丧,道德的堕落,环境的破坏,资源的枯竭,使20世纪人类陷入空前的危机。[说得好,应该鞭挞打着科学旗号的骗子!]

对科学、理性的不加限制的推崇,给本世纪带来了两次世界大战,造就了凶残的法西斯主义和反共反人民的西方向由主义,形成了人类历史上最黑暗的现代专制。所以,战后特别是本世纪七十年代以来,西方思想家开始着手对科学主义进行了无情的批判,于是,在西方形成了后现代主义思潮,神学以及各种新宗教得到复兴,人文主义得到标举,但是,由于资本主义制度的异化本性,科学主义的流毒还在扩散,由于科学与神学在世界观和方法论上的对立,科学与神学之间形成了异常惨烈的冲突,这种冲突已经成为当代文化冲突的一个焦点。

在神学的文化氛围中,人性不是抽象的,人性来源于神性,在神的怀抱中人得到神的关爱,因而人也才能爱与被爱,人性才具有神圣性。在科学时代,人性的尊严被冰冷的科学定理毁灭了,科学家们不可能从DNA的基因排列中发现人性,人性丧失了其神圣的依据,人性本身成为一个空洞无物的抽象,人的尊严只能以某种外在的法律来加以承认和保护,所谓资本主义的“人权”概念即是由此而来,可是,把人性从神性中孤立出来,失去了神性光辉的照耀,人性又哪里有真正的尊严和崇高?所以西方所谓“人权”也不过是十足的骗人鬼话罢了。法律制度并无法拯救人性,在现实生活中,到处是凶杀和掠夺,到处是对人性的虐杀和镇压,人性已经被粉碎了。

西方近代形成的科学传统,包括实证主义、工具主义、科学主义、理性主义、分析主义等等思潮,基本上是倾向于从根本上否定、回避和取消形而上学,即取消本体论问题,世界在本质上是什么?人生的意义是什么?生命的来源和归宿是什么?这些科学不能回答的问题,干脆就被取消了,或者被认为是假问题,是不科学的问题,等等。科学技术思维对人类的奴役,把人类推向了绝望!造成了科学时代人的极度异化,人成为孤立的人,成为一架机器,成为一个现代的动物,成为马尔库塞所谓“单向度的人”,人再度沦为野兽。因此,人象野兽一样对待自然界和其他人,进行着肆意掠夺,残酷的剥削和奴役,暴力的侵犯,用以满足不可遏止的欲望。 对于现代文明的这种堕落,西方思想家已经进行了强有力的阻击,西方人发现了东方神秘主义,那种把自然之整体作为神来敬奉,追求自然的和谐与完美的东方智慧,成为西方人推崇的新思潮,

但是由于资本主义制度的本性,科学主义凭借着资本和强权还在进行着顽抗。 可笑的是,西方人扔掉了的科学主义破烂,被我们红色中国当作是至尊宝拣了起来,科学主义在今天的中国竟然成为一种时髦,成为一种意识形态,一些人甚至幻想把这种西方的科学主义当作是一个最摩登的邪教在中国进行推销。 呜呼!上帝的灵光已经不再显现于这个世界上了,世界日益被世俗的力量所统治,在资本、强权、技术的奴役下,世界的美已经消失了,道德已经崩溃了,真爱已不复存在,这世界只剩下了痛苦和绝望的呻吟,只剩下了野兽的狂叫。[你倒底是什么人,竟发出这般撕人肺腑的哀叫!]

尼采说:“上帝死了”,看来确乎如此。可是爱因斯坦曾说:“上帝是微妙的!”海德格尔还说过:“还有一个上帝能救度我们!”,是的,在这个迷狂与绝望的20世纪末的时候,让我们呼唤上帝吧,我们需要一个新的上帝,这个新上帝的光辉将会重新照耀着我们

这个新上帝必定姓公姓共的!天下唯公是正道!

科学与宗教都有偏见/选自《高科技高思维——科技与人性意义的追寻》一书,享誉世界的未来学家约翰-奈斯比特(John Naisbitt)继全球畅销1400万册的《大趋势》之后推出的新世纪预警力作!不能离开人性来谈科技,离开了人性去谈科技,肯定是缺少对科技的基本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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